周六预展 周日开拍 | 南京经典2025“金陵四老”书画精品拍卖会

005  

萧娴

龙门对  

水墨纸本  镜心  137×25cm×2    

释文：沧海日、赤城霞、峨眉雪、洞庭月、巫峡云、彭蠡烟、潇湘雨、武夷峰、庐山瀑布，合宇宙奇观，绘吾斋壁；

少陵诗、摩诘画、左传文、薛涛笺、马迁史、右军帖、南华经、相如赋、屈子离骚，收古今绝艺，置我山窗。  

款识：戊午春月，晨起研墨，书此之乐也。一九七八年於玄武湖畔，萧娴。  

钤印：萧娴（白）枕琴室主（朱） 长年（朱）  

备注：1—10为萧娴家属友情提供。

031  

萧娴

临石门颂手卷  

水墨纸本  手卷  画心 30×1080cm 引首 30×100cm 尾跋 30×90cm   

款识：一九六六年元旦，试笔临汉石门颂一通，墨冻手僵，勉强完成，不计其优劣也。蜕阁书於南京至蹔得居。

钤印：萧娴（白） 稚秋（朱） 

备注：庄希祖先生题书签、引首、尾跋。  

022

萧娴

临碑四幅 

水墨纸本  立轴  130×67cm×4 

释文：（一）魏明帝初中。西中郎将使持节平西将军凉州刺史瑍之十世孙。八世祖轨。晋惠帝永平中。使持节安西将军护羌校尉凉州刺史西平公。七世祖素。轨之第三子。晋明帝太宁中。临羌都尉平西将军西海晋昌金城武威郡太守。遂家武威。高祖。凉州武宣王大沮渠时。建威将军武威太守。曾祖璋。伪凉兴秀才。

（二）吾车既工，吾马既同。吾车既好，吾马既阜。君子员猎，员猎员游。麀鹿速速，君子之求。角弓兹以持。驱其，其来趩趩。炱炱，即篽即时。麀鹿 ，其来大。吾驱其朴，其䢱，射其猏蜀。汧殹沔沔，烝彼淖渊。鰋鲤处之，君子渔之。濿有小鱼，其游汕汕。帛鱼皪皪，其筵氐鲜。黄帛其鯾。

（三）高祖受命，兴於汉中。道由子午，出散入秦。建定帝位，以汉诋焉。後以子午，涂路渋难。更随围谷，复通堂光。凡此四道，垓鬲尤艰。至於永平，其有四年。诏书开余，凿通石门。中遭元二，西夷虐残。桥梁断绝，子午复循。上则县峻，屈曲深颠。下则人冥，倾写输渊。平阿泉泥，常荫鲜晏。木石相距，利磨确盘。临危枪砀，履尾心寒。

（四）龙门斯凿，大禹所彰。兹岩廼穴，肇自汉皇。导此中国，以宣四方。其功伊何，既逸且康。去深去阻，匪阁匪梁。西带汧陇，东控樊襄。河山虽险，惟德是强。昔唯畿甸，今则关僵。永怀前烈，路在人亡。不逢殊绩，何用再光。水路悠皛，林望幽长。夕凝晓霜，昼含曙霜。秋风夏起，寒鸟春伤。穹隆高阁，有车辚辚。

款识：

（一）瑞人先生雅正，萧娴。

（二）节临石鼓文。

（三）节临石门颂。

（四）稚秋。

钤印：枕琴室主人（朱） 娴玺（白） 娴之玺（白）稚秋金石（朱） 壬戌年十九岁（白）

029  

萧娴

寿  

水墨纸本  立轴  136×67cm    

释文：寿。  

款识：辛酉秋，萧娴时年八十於玄武湖畔。  

钤印：萧娴（白） 稚秋（朱）  

备注：桑作楷先生题签、题邊跋。  

032  

萧娴

学无止境  

水墨纸本  横批  33×107cm    

释文：学无止境。  

款识：寿延同志留念，萧娴年八三。  

钤印：萧娴（白） 

043  

胡小石

诗三首  

水墨纸本  镜心  99×30cm    

释文：巴蜀谁言若比邻，江楼邂逅乍眉伸。君看急鼓凄弦里，尽是亡家破国人。水阁秦淮镫万星，董娘秋老唱闻铃。郎当此日同为客，夜雨千山忍泪听。望乡峡里悲江令，念乱桥西遇柳生。桑海徵歌莫辞远，曲中犹有太平声。

款识：《白华邀同确杲、仲子诸公听董莲枝鼓词，喜衡如新自成都至》三首。“亡”下落“家”字。己卯一日写奉柳泉仁兄吟正，光炜。

钤印：漂泊西南（朱）

备注：

1.“白华”即宗白华，著名美学家，曾任中央大学教授。

2.“仲子”即杨仲子，著名音乐家，曾任国立音乐学院院长，胡小石的同学与妻兄。

3.“确杲”即刘继宣，字确杲，著名史学家，曾任中央大学、金陵大学教授。

4.“衡如”即刘国钧，字衡如，著名图书馆学家，曾任金陵大学文学院院长。  

044  

胡小石

行书诗文卷

水墨纸本  长卷  30×290cm 

释文：1.寄胡三：不见胡三抱瓮来，吴淞西望莫云堆。江城秋尽丹枫舞，一日桥头醉几回。咏王孝廉：羸马当年向武林，峻嶒钓碣敢相侵。秋风一夜塘涌晚，独坐空城作越吟。夜：故乡一片儿时月，海上随人更可怜。披衣自下重帘睡，不放清光到枕边。

寄柳大：落日还闻采白苹，汀洲行尽不逢春。城南明月休相照，愁杀吴兴姓柳人。江上：萧萧岸荻花全白，袅袅秋风酒半醒。惟有残阳不解恨，照人双鬓最分明。（此诗合用庚、青，用李长吉昌谷北园新笋诗生、青同押例可乎）

2.《丧服传》谓：吾姑在，吾谓之侄。此别于男子，不得谓兄弟之子为侄，言侄与姑为对称，不能与世父、叔父为对称也。谓吾姑而后，吾谓之侄，则谓吾世父、叔父在，吾不得谓之侄也。舅姑：《白虎通》曰：舅者，旧也。姑在故也。旧，故老人称也。舅姑通称老人，而有三别：谓父之姊妹为姑，谓母之兄弟为舅，一也；谓妻之父母为舅姑，而加外以别之，二也；女子谓夫之父母为舅姑，而加君或皇，加先以别之，三也。女子不能谓子之妻为侄者，（一）侄之本谊为兄弟之女，古者女子适人，侄娣从嫁，故侄者迭也，言其行事夫更迭进御也。兄弟之女有与己更迭事夫之义，而子之妻无之，故子妻不得谓侄。（二）侄之通称有丈夫妇人，女子虽适人，然有归宗之义，故侄以女至，女子归时郎依也。故有侄大功，丈夫妇人报。女子归宗，不能归子妇之家，故不得称侄。（三）子妻但称妇。妇，服也。有服从之义，侄但重恩，不言服也。尊如父，而非父者舅也，凡外亲之尊称舅。母之兄弟为舅，别于舅姑之舅，有二别：（一）母之兄弟之舅是通称也，夫之父则为君舅、皇舅，此称谓之异。（二）服不同，为母兄弟服，从外亲之例。女子为夫之父服，不杖期，从主服也。

3.杨柳枝：骢马归来讵有期，风前珍重旧腰肢。 十万黄金缕，织作春袍赠阿谁。春营旌画龙文，骄马嘶风叶底闻。万绿阴阴铃阁静，何时重见故将军。东海红桑不驻尘，西陵翠柏尽为薪。多情还是江潭柳，岁岁牵丝绾故人。（结句极工，嫌太落套）洛桥三月绿阴多，鸦鬓吹笙水上歌。日莫歌阑春又去，满天风絮奈愁何。一夜东风转柳球，弥天狂雪向西洲。朴帘点砌从来去，莫化浮萍逐水流。嫩翠轻黄欲化烟，赤阑桥下水如天。寻常一样垂杨树，栽向江南便可怜。新绿虽然占远郊，龙池雨露莫全抛。春来还擢纤纤叶，获得寒林旧鸾巢。柔丝袅袅复蒙蒙，谁道轻狂不耐风。君看阊门烟水里，含颦终古向吴宫。弹指青阳未展眉，灵捧泪灌枯丝。但令重见嵯峨色，化作春泥也不辞。

4.杨柳枝：江国三春花乱飞，台城一夕绿成围。南朝多少伤心事，天遣垂杨与发挥。荆台妙舞昔成行，束带何人媚楚王。今日渚宫残照里，可怜几树点秋光。（一作可怜如线缀秋光）清溪坏宅委荒墟，太液移根怨属车。往事宫莺偏识得，纤腰人是沈尚书。隋堤万树尚依依，斜月笼烟翠影微。莫向雷塘吹玉笛，等闲惊鹊又南飞。蓬莱宫阙鏁烟萝，旧苑恩光梦里多。堪羡空梁双燕子，衔花还得入灵和。摇落清秋几苦辛，红闺暗老斗妆人。回黄转绿都成梦，怜取蛾眉镜里春。  

款识：余意更作数首写寄，愿代呈散原先生，求点窜，并请代定先後次第，有字句重复者请删去。翔冬三兄足下，光炜幸甚。

钤印：胡（朱）

著录：此卷诗文《夜》，著录於《胡小石论文集》附录《愿夏庐诗词钞》，第277页，上海古籍出版社，1982年6月第一版。（书中误题为《月》）

展览：“墨韵梅香——纪念李瑞清先生逝世一百周年书画文献展”南京大学，2020年11月11日—12月6日。

备注：上款人“胡三”及“翔冬”，即胡小石挚友胡翔冬。胡翔冬（1884-1940），名俊，行三。安徽和州人，後迁居南京，入两江师范优级学堂，受教於李瑞清。1926年秋，经胡小石介绍，入金陵大学文学院中文系执教。   

045 

胡小石

行书 楚辞 

水墨纸本  立轴  138×50cm 

释文：竽瑟狂会，搷鸣鼓些。宫廷震惊，发激楚些。吴歈蔡讴，奏大吕些。放敶组缨，班其相纷些。郑卫媄玩，来杂陈些。

款识：亦五先生，丙申九月，光炜。

钤印：石头城己丑以後作（白）  

备注：上款人「亦吾」即為萧亦吾，解放後任南京文化局副局长。  

出版：

1.《胡小石书法选集》P52，江苏美术出版社，1988年。

2.《金陵书坛四大家—胡小石》P13，南京美术出版社，2003年。

3.《中国歷代书风系列—胡小石》P23，重庆出版社，2003年。

4.《金声玉振——金陵四家书法精品集》P2，安徽美术出版社，2019年。

5.《大家经典》P182，南京出版社，2025年。

047  

胡小石

隶书五言书联  

水墨纸本  立轴  129×30.5cm×2 

释文：不显嗣先烈，钦明翼大犹。

款识：《汉三老碑》为东汉第一古石，遒丽不数乌石山建初地券也。以时近西京故尚多隶法，己八月，胡光炜。

钤印：胡光炜（朱） 小石（朱） 胡氏小石（白）

鉴藏印：耕读斋珍藏印（朱） 海涵传家之宝（朱）  

出版：

1.《耕读斋藏古今名家楹联集粹》P116，河南美术出版社，2009年。

2.《民国书法》第二卷P467，河南美术出版社，2016年。

3.《金声玉振——金陵四家书法精品集》P14，安徽美术出版社，2018年。 

050  

高二适

草书韩愈文卷

水墨纸本  手卷  41.5×603cm   

释文：《送孟东野序》。大凡物不得其平则鸣：草木之无声，风挠之鸣；水之无声，风荡之鸣。其跃也，或激之；其趋也，或梗之；其沸也，或炙之；金石之无声，或击之鸣。人之於言也亦然，有不得已者而後言。其歌也有思，其哭也有怀，凡出乎口而为声者，其皆有弗平者乎！乐也者，郁於中而泄於外者也，择其善鸣者而假之鸣。金、石、丝、竹、匏、土、革、木八者，物之善鸣者也。维天之於时也亦然，择其善鸣者而假之鸣。是故以鸟鸣春，以雷鸣夏，以虫鸣秋，以风鸣冬。四时之相推敚，其必有不得其平者乎？其於人也亦然。人声之精者为言，文辞之於言，又其精也，尤择其善鸣者而假之鸣。其在唐、虞，咎陶、禹，其善鸣者也，而假以鸣，夔弗能以文辞鸣，又自假於《韶》以鸣。夏之时，五子以其歌鸣。伊尹鸣殷，周公鸣周。凡载於《诗》、《书》六艺，皆鸣之善者也。周之衰，孔子之徒鸣之，其声大而远。传曰：「天将以夫子为木铎。」其弗信矣乎！其末也，庄周以其荒唐之辞鸣。楚，大国也，其亡也以屈原鸣。臧孙辰、孟轲、荀卿，以道鸣者也。杨朱、墨翟、管夷吾、晏婴、老聃、申不害、韩非、慎到、田骈、邹衍、尸佼、孙武、张仪、苏秦之属，皆以其术鸣。秦之兴，李斯鸣之。汉之时，司马迁、相如、扬雄，最其善鸣者也。其下魏晋氏，鸣者不及於古，然亦未尝绝也。就其善者，其声清以浮，其节数以急，其辞淫以哀，其志弛以肆；其为言也，乱杂而无章。将天丑其德莫之顾邪？何为乎不鸣其善鸣者也！唐之有天下，陈子昂、苏源明、元结、李白、杜甫、李观，皆以其所能鸣。其存而在下者，孟郊东野始以其诗鸣。其高出魏晋，不懈而及於古，其他浸淫乎汉氏矣。从吾游者，李翱、张籍其尤也。三子者之鸣信善矣。抑不知天将和其声，而使鸣国家之盛邪，抑将穷饿其身，思愁其心肠，而使自鸣其不幸邪？三子者之命，则悬乎天矣。其在上也奚以喜，其在下也奚以悲！东野之役於江南也，有若不释然者，故吾道其於天者以解之。

款识：七六年长夏，少波同志属为録昌黎此文，韩文工而敏，字劣其不相称，固道也，舒凫二适并记。

钤印： 高二适印（白） 舒凫（朱） 证草圣斋（朱） 

备注：上款人为辛少波 (1914-2007) 曾用名辛大法，莱阳人。曾任常州地委书记、常州军分区政委，中共苏南区党委组织部副部长，中共江苏省委组织部副部长，省人委政法办公室主任，中共江苏省委政法部部长，中共江苏省委监察委员会副书记、书记，中共江苏省委常委、组织部部长。

辛氏收藏书画有着自己独特的审美喜好，剑走偏锋，所藏作品必为艺术家精心创作，呈现面貌属罕见者。如此幅高二适晚年六米长卷《草书韩愈文》。

高二适生性耿介，平时言语不多，唯独对作诗和写字情有独衷。诗歌当中，对唐代的杜（甫）、韩（愈）、刘（禹锡）等均有较深研究。对於这一点，收藏者辛氏也颇有领会，因此嘱高氏选取韩愈《送孟东野序》作为创作对象，不仅考虑到高氏对诗文词章的深刻理解，也考虑如此达七百余字的创作难度，让高氏以草书形式对韩愈长文再现，结合古今才子之书艺、才艺於一处，文采与书法相得益彰。文中韩氏历数各个朝代善鸣者，尽句式错综变化之能事，书法上高氏寓柔而刚，劲健绰约集毕生书法之沈淀，文书合璧，真可谓「雄奇创辟，横绝古今」。 

052 

高二适

草书感事卷

水墨纸本  手卷  34×139cm  

释文：感事两截。治国如烹大小鲜，小鱼恐懼大鱼骈。君看伐图王者，幸与骠骑大将连。（除此无倖胜望）三绝石城师字诗，重阳得酒已縑迟。汪伦已死虔空老（汪谓辟畺教授，虔，郑虔，适自称也）犹与先生觞詠时。（此指孤桐老人）

款识：右诗，余往示汪辟畺，得復，此近代三绝也。余佗日叩辟畺，予不能画，何三绝？为汪曰：为有章行严在耳。越岁，汪以逝世闻，今书此纸，而行老亦终梅澨矣。诗之感世事如此，志远画人索书，匆遽间，无以为应，遂写旧稿，以存吾志，以畅吾怀云。东台高二适具草，时卯岁残秋白门作。 

钤印：高二适印（朱） 舒凫父（白）  

053

高二适

致费在山信札

水墨纸本  镜心  17.5×63cm 

释文：在山足下，迭函均悉，鄙避地动，离宁三数月，幸得无恙而返。又吾於此创劫，守公羊家说，邦国殄瘁，故欲於吾等无预也。君於书似力求进，惟俗气张王，曩鄙所教，知多忽略视之耳。承惠小楷亦到（鄙须中楷狼毫），吾近均用皖泾县狼颖，惟贵店售有川毫一种，京友赠我似尚耐用，君故不为我谋耶？适案头有绢扇一只，特书近诗寄览，可发一叹，復问近祉。

款识：适父手启，一月十七日夜。

钤印：圣将父（朱） 高亭主人（朱）

备注：上款人为费在山（1933-2003），谱名树基，字远志，号崇堂，别署秋邻，浙江湖州人。杂文家、书法家、集邮家，生於上海。费在山是湖州一家笔庄的负责人，与湖笔的生产、销售有着紧密的联系。高二适是因购买毛笔而与费在山结缘的，并且留下了大量的写给费在山的信札。  

出版：《祖国颂——金陵名家作品集》P212，南京文物公司，2019年。

057 

高二适

倚楼望钟阜 

水墨纸本  立轴  139×69cm   

释文：冶城灭没见锺山，斗觉疏棂接翠峦。隔岘断云蒸复出，墨龙山气死犹蟠。病来坐失登临美，劫了方知木石刓。莫遣移文镌驿路，草堂他日列仙班。

款识：右録《倚楼望锺阜》作诗一律。吾友如山结庐於兹山之麓，遂书以赠之。乙卯长夏，二适舒凫父。 

钤印：草圣吾庐(朱)  广莫君(白)  锺灵孱客(朱)    

出版：《中国美术馆国家美术捐赠与收藏系列——高二适墨迹》P106，江苏凤凰美术出版社 ，2016年。

展览：“适吾所适——高二适遗墨展”，2015年，中国美术馆。  

058  

高二适

关於重庆谈判语句  

水墨纸本  立轴  138×68cm    

释文：什么叫工作，工作就是斗争。那些地方有困难、有问题，需要我们去解决。我们是为着解决困难去工作、去斗争的。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，这才是好同志。  

款识：右摘录毛主席《关於重庆谈判》。

钤印：高二适印（朱） 草生平生（朱） 

出版：《草圣平生——高二适书法精品集》P58，南京出版社，2020年。

060 

高二适

毛泽东 菩萨蛮·黄鹤楼

水墨纸本  镜心  97×45cm  

释文：茫茫九派流中国，沉沉一线穿南北。烟雨莽苍苍，龟蛇锁大江。黄鹤知何去？剩有游人处。把酒酹滔滔，心潮逐浪高。

款识：毛主席《黄鹤楼》词，江望同志属政，高二适。 

钤印：高二适印（白）

备注：徐纯原先生题边跋。  

093  

林散之

李白草书歌行卷  

水墨纸本  手卷  33×346cm    

释文：少年上人号怀素，草书天下称独步。墨池飞出北溟鱼，笔锋杀尽中山兔。八月九月天气凉，酒徒词客满高堂。笺麻素绢排数厢，宣州石砚墨色光。吾师醉后倚绳床，须臾扫尽数千张。飘风骤雨惊飒飒，落花飞雪何茫茫。起来向壁不停手，一行数字大如斗。恍恍如闻神鬼惊，时时只见龙蛇走。左盘右蹙如惊电，状同楚汉相攻战。湖南七郡凡几家，家家屏障书题遍。王逸少，张伯英，古来几许浪得名。张颠老死不足数，我师此义不师古。古来万事贵天生，何必要公孙大娘浑脱舞。“龙”下脱“蛇”

款识：李白《草书行歌》，七三年元月，林散耳。  

钤印：林散之印（白） 长寿（朱）  

076 

林散之

峨眉纪游  

设色纸本  立轴  120×39.5cm

款识：峨眉纪游。六五年十二月，林散之写于玄武湖畔。    

钤印：林散之印(白) 左耳(朱)  

备注：

1.宋玉麟先生题边跋。

2.徐纯原先生题签条。

出版：《林散之书画集》P75，文物出版社，2003年。

077  

林散之

书画二帧  

設色纸本  扇面  19×52cm×2        

款识：

（书）黄梅时节家家雨，青草池塘处处蛙。有约不来过夜半，闲敲棋子落灯花。书为听齐同志留念，聋叟。

（画）两岸猿声啼不住，轻舟已过万重山。听齐同志留念，丙辰中旬六月，七十九叟林散耳。  

钤印：林散之印（白） 半残（朱）长年（朱）  

备注：上款人「听齐」为吴听齐，1941年生，原江苏省肿瘤医院胸腔外科专家，曾获国家级，省级及市级重大科技成果奖。 

出版：《一代草圣——林散之书画精品集》P43，江苏凤凰出版社，2018年。  

079  

林散之

峨眉翠扫雨余天  

设色纸本  立轴  100.5×23.8cm        

款识：峨眉翠扫雨余天。汝伦、素秋同志结婚志念，乌江林散之一九六零年九月廿又二日。  

钤印：林散之左耳（朱）      

出版：《林散之书画集》P9，上海书画出版社，1982年。

096  

林散之

草书八十自述  

水墨纸本  手卷  17×83cm   

释文：八十自述二首。年生今八十，奋发忆华年。谢眺江山兴，王维诗画缘。仙葩天外有，奇句手中捻。时学东方朔，偷来不费钱。食得神仙字，虫鱼有旧魂。书丛千页过，池水一时翻。河汉思牛女，机丝误子孙。谁言名教罪，未敢负天恩。

款识：七七年十月七日为余初度八十岁，回忆少时村居读书，终日占晕。壮年又远游，跋涉万里，匆匆已四十余年矣，所学无成，徒滋愧悚耳。丁巳初冬，聋叟记。 

钤印：散之私玺（朱） 散之印信（白） 

100  

林散之

毛泽东 卜算子·咏梅  

水墨纸本  镜心  170.5cm×63.5cm    

释文：风雨送春归，飞雪迎春到。已是悬崖百丈冰，犹有花枝俏。俏也不争春，只把春来报。待到山花烂漫时，她在丛中笑。脱“把”字，下“山花”二字倒置。

款识：毛主席《卜算子·咏梅》，林散耳。  

钤印：林散之印（白） 七十年代（朱）      

出版：《大家经典——中国名家书画精品集》P173，南京出版社，2025年。 

088  

林散之

草书五言联  

水墨纸本  立轴  77.5×17cm×2    

释文：春归花不落，风静月常明。  

款识：甲寅夏日，染良同志留念，聋叟。  

钤印：林散之印（白） 长寿（朱）    

出版：《风景这边独好——纪念林散之诞辰125周年》P20-21，荣宝斋，2023年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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